汪盐几乎本能地捂嘴,昏惨惨的理智,一时摇头一时惊叹。
她明明疾言厉色地骂他,阻止他,可是如果她真是一只猫的话,汪盐拒绝相信,上帝视角里的她是摇曳的,摇摆的,甚至是谄媚的。
奄奄一息里,孙施惠才过来这头找她,他摘开她的手,也认真看她。他说没人像他这样的,“我跟偷来的一样,汪盐,你害我都不能专心,生怕你又难受了,万一再昏过去……草,我成什么了!”
汪盐听他这些,又羞又恼。诚如孙施惠所言,床上的汪盐,乖得离谱。
她不是乖,她是根本没力气跟他对抗。孙施惠再颠三倒四一时dirty talk,一时低头缱绻,汪盐想不昏都难。
孙施惠俯首来吻她,再若即若离地别开吻,问汪盐,难受吗?
昏惨惨的人本能地摇头又点头。紧闭眼睛的人,一时没有动作,也听闻眼前人没有,对弈一般地,终究汪盐先睁眼了,光明才落进她眼里的一瞬,有人的吻和力道齐齐而来。
没几下,她就真的像他说的花架子那样,散架了。
只得两只手臂来攀住他,不由自己瓦解。
声音也跟着跌跌绊绊,咿咿呀呀,叫得孙施惠魂都跟着木了。
游魂的人自然什么顾不上,或咬或亲的,越来越凶,凶到他的花架子散地一地都是了,她求他,停下来,她够了,所以不要了。
孙施惠一时笑比怒多一点,说他后悔没录下来,“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没皮没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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