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昨天咖啡那一单多少钱。
“忘了。”
第二个话题,“联名杯出来,送你一个,要不要?”
“没兴趣。”
第三个话题,“我要给老汪定今年仲秋沉浸式夜游园林的昆曲门票,你别忘了提醒我。”
“老汪这么风雅?”
“因为他和我妈第一次约会就是去游园。那时候还没有开放夜游的项目。”
孙施惠听到这才淡漠睁开眼,不期然地岔开了话题,“汪盐,你在干嘛?”
“……”
“在安慰我吗?”
“……铁人还需要安慰吗?”
“呵,我是就好了。”孙施惠揿下车窗,由风灌进来,来淹没他难抒怀的一口气,再阖上窗,“实情告诉你,很烦。汪盐,我无比厌倦这最后知情人的生活模式。”
而事实上,他或公或私,一直在扮演着这最后知情人,行使着最终决策权。
“我妈就说过,家事家事,其实真正和自己有关的事大概只有三成,其他全是别人的,却又关乎我们的事。模糊概念,统称为家事。”
孙施惠听汪盐这话,沉默良久,最后伸手来,都到她眉间了,又收回了。“门票很难买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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