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记着你。你踏踏实实在这住着,奶孙俩缺什么,都跟盐盐说。只当我还报你照顾我的那些年。”
“阿秋,”孙施惠一向这样喊她,看似直呼其名,其实只有主雇二人知道。这是累年养/成的信任。“只一点,别把我的话过给爷爷听。他想我什么,我很明白。是的,我不看重婚姻甚至子女,他最后算计我的那些,对我也没用偿。”
阿秋听这些忤逆不孝的话,心惊肉跳。不大懂,“你不会要孩子?那这结婚的意义……”
“是我不会要所谓的婚生子。”
阿秋连学都没上过。哪里听得懂他这些,只以为他这婚事没准真的是障眼法。
“噶好的汪小姐。施惠,你辜负人家,要伤阴骘的。”
某人诘笑,反问阿秋,“那么,她辜负我呢?”
“辜负你不是你活该?你这个臭脾气,谁能受得了?”
孙施惠切一声,“阿秋,你不公平。”
二人再说了些闲话,孙施惠说到今天上午去冯家的事。连出了什么风波也告诉阿秋了。
老保姆听到汪盐生理期不小心掉到水里去,只拿拳头砸施惠。
说他怎么好,怎么好。“女人这个时期掉水里,当心激出病来。”
孙施惠听阿秋这么说,只觉得这半天的冷落更混账了,一时反问,“那要不要去医院?”
阿秋不高兴理他,说天底下的男人尽是一个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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