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施惠再试着扽了下,被子里的人执意不肯。
终究某人笑也是屈服,撑手的力道一松,他整个人跌伏在汪盐身上,隔着一重被子。
大约歇了有十分钟,孙施惠才起身出去帮汪盐倒水。也听到他和陈茵说话的声音。
陈茵问施惠,盐盐睡了没?
有人答:刚搽过药,她离睡早着呢。每晚都磨蹭到很晚,夜猫子。
陈茵首肯施惠的话:小时候就这样。放假两天,白天疯玩,到了晚上,上灯写作业。不知道的人以为多刻苦呢,没见她考个状元给我看看。
施惠笑话师母,状元都白天写作业的。
陈茵:谁说不是呢。
施惠再和师母道晚安,说她这一天的也忙得辛苦,要她和老师早点睡。
陈茵已经想着明天的早餐了,问施惠要不要一起去吃早茶。
孙施惠要师母不必忙了,他明天一早就得出城去,约了开发商和联络客户看奠基礼。
“盐盐由她再休一天婚假吧,就在家里,我晚上再来接她。”
孙施惠的一杯水倒完端在手里,再和师母说了一番话,回到房里的时候,汪盐已经侧身躺下了。
她关了房里的主灯,只留着床头上的一盏。
孙施惠把水杯搁到床头柜上,再侧身坐靠在床头,喊朝里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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