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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呢,汪盐正好口渴,翻包里准备的保温杯,喝一口水。她搪塞他的话,问他,“你要喝吗?”
孙施惠:“食得咸鱼抵得渴。”
汪盐把保温杯盖上,嘟囔,念你的经去吧。
一路早高峰的通勤路,孙施惠这种开快车的人,都结结巴巴地用了一个小时有余。
车子到汪盐公司楼下,她即刻要下车去,也问他,“你直接去公司吗?”
“嗯,”开车的人手脱离方向盘,伸了个懒腰,呵欠连天地回她,“去吧。拜你所赐,我今天可能早得有点吓到他们。”
他再道:“柴可夫斯基做到底。晚上结束再来接你。”
汪盐看看计划便签行程,“我可能得去和房东结一下租约押金。”她之前租的房子,正好这个月到期,东西早就搬出来了。但约金钥匙还是得交割一下的。
孙施惠嗯一声,说晚上过来陪她去办。
汪盐看他一眼,再想看看外面今天的太阳到底是有多高。照得有人精神面貌这么好,泛着金光了都。
明天三朝回门,家里有提前备好回门的礼。孙施惠让汪盐顺便想想,再给她父母买点什么。
听到可以回去,有人掩盖不住地雀跃。
“就这么难熬吗?才三天。”孙施惠松了安全带,略略靠近他的新娘子。
汪盐拒不承认这一点,“什么啊。”
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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