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欢。
他这才把那些要命的被子搬到床尾凳上去。然后,睡床头。
“我刚躺下,你一个翻身,就压住我了。”孙施惠说他现在是颈椎疼,一路落枕,顺带着胳膊也是。
有人陈述案情始末,汪盐已经刷好牙,开热水,挤洗面泡沫洗脸。
她没时间和他鸡毛蒜皮了,她九点还有个会。而这里过去市里,少说得有一个小时,还是走高架。
孙施惠听到这,才把手里的绿色气泡瓶丢开了,他说:“我送你去。”
汪盐洗脸,绵密泡沫一脸,和他很平和地对话,“你送我也一样的路程,不会比我多出两个车轮子。”
汪盐洗漱,换装,再来化通勤妆。接着就是赶赴工作的忙碌样,她早饭是肯定不能在家吃了,“我先去跟爷爷打个招呼?”
孙施惠看她一路动作过来,也洗漱好了,用她的洗脸巾擦手,“你先去和爷爷说一声,我送你。”
汪盐其实有点顾虑,“你送我,我晚上还得……”
“晚上再去接你。”某人截住她的话。
“你今天休息?”汪盐不禁问。
孙施惠当着她的面解睡衣纽扣,一面脱一面赤着上身去衣帽间,头都没回,“对,我休婚假。”
等汪盐从爷爷院子里出来,孙施惠已经穿戴整齐了,在泊车处等她。两只手上,一手碗里是茶叶蛋和蒸熟的南瓜,另一只手端着杯米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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