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更没啊。瞧吧,这个女人真是一点没笼络住自己的男人啊,连他每天忙什么都不晓得。”
汪盐靠在床头,朝床尾的人,瞥一记不轻不重的白眼,仿佛在说:话都给你说,我还能说什么。
孙施惠却对这不声不响的白眼很满意。
没什么比这生机勃勃地安静着更值得庆祝的了。
消停下来,他还真饿了,席上就没吃多少,光顾着喝酒了。问汪盐要不要吃夜宵,她也只摇摇头。
孙施惠没辙,又端回那碗早已冷了的红枣茶汤,闲情逸致地吃那剩下来的几颗枣。
等到他吃到第三颗的时候,汪盐实在忍不住了。因为太不像他平常的性情了,孙施惠去茶馆吃早茶,多好的馆子,入他口的杯子都得热水烫个起码三道;上学那会儿,什么瓶口的饮料他都得擦了又擦;篮球比赛场上,拿纸巾擦矿泉水瓶口的绝对他独一个。
这么个娇滴滴的人,今晚却对一碗冷透的甜汤恋恋不舍。
“你实在饿了,就去正经找点什么吃。”
“这枣儿哪里不正经?”
“……冷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你吃的热的,你没等我回来一起吃。所以,它冷了。”
“……”汪盐哑口。这是什么所以出来的逻辑。
有人像是猜到了她在琢磨什么,“枣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要你等我……一起吃。懂?”
汪盐看着床边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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