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人谈对象不和而散,很平常。他自己的女儿也不是没谈过对象。
他怕的是,施惠骨子里和他爸爸一样。一时兴起,一时游戏。
孙开祥对此,笑得隐忍,但自己也为人父,自然懂得一个父亲为女儿处处周全的拳拳心意。多少年了,他避而不谈金锡,今天当着施惠的面,重谈他父母的瓜葛,“当年,别说金锡没了,他就是在,我也不会肯那个女人进门的。怀身大肚的把戏,金锡真有心护好他的女人和孩子,我就放他出去自立门户。一个男人,没有经济没有臂膀,谈什么都是惘然。”
“换到施惠,一个道理。少年头上,谁没个血气方刚的糊涂劲。他真有心游戏,就不必眼巴巴求我过来这一趟,大可以等我闭了眼,到时候,才真是谁都管不到他了。”
老爷子话音落,一屋寂然。陈茵这头,朝兄长望望,昨天晚上得了孙家要上门的消息,陈茵就给哥哥打了电话,一来,盐盐这种大事,兄嫂那里一直急着盼着,真有个进展,陈茵肯定要知会娘家舅舅舅母的;二来,就是怕桌面上遇到这种难转圜的地步,想着有个局外人帮着润色润色。
s城嫁娶的传统,一向娘舅为大的。陈若浦出声圆场,“施惠爷爷这话就说得重了,我这个小妹夫您应该顶了解的,教了一辈子书。人情世故的交道也简单,他今天这话纯粹是老父亲立场,金山银山都没他姑娘重啊。”
“他舅舅说得对。就是这个理,谈事谈事,就得摊开来谈,才得最后融洽通畅。”
陈若浦点头,“就是了。我今天过来,盐盐舅母还好奇呢,哪家的啊,怎么悄默声地就到这一步了。一说是施惠,我们就都安心了,这才是真真的好饭不怕晚呢。过年过节,我时常看到小妹家来节礼,老问她,谁家送的。一听是施惠送的,老取笑小妹,她这师母当的便宜得很啊,都毕业多少年了,还想着你们呢。这下最好,日积月累,可见有些心意确实不是一日之功到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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