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师母,其他所有人上门跟您二老求这个亲也许都是唐突的,可我觉得我没有。知根知底也不是随口说说的。”
“我今晚执意来,也是等不到明天早上。一来怕师母生气对我失望,我前几天上门,师母明明对我是满意的,我可不想因为琅华这点岔子而耽误了我。”
“二来,爷爷一门心思想等到我结婚他再闭眼,上回你们去,也听琅华说到过的,什么相亲的对象,我早和盐盐说过的,我不感兴趣。我这个人脾性又古怪,难得投了师母的眼缘,换个别的岳母,可能都会不待见我。正如师母说的,我自幼无父无母的原因罢,很难得有心人家的喜欢。”
陈茵听施惠这么说,终究还是心软了,觉得她情急之下的话,到底伤了他的体面。是的了,谁没个爹妈愿意挂在嘴上的。“你别这么说,我也有不对,你老师说我了,说我不顾你和爷爷办事的辛苦和用心。”
孙施惠自然不会说任何他们的不是,“师母,您多少担待点琅华,她和我一样,三岁上头,奶奶就和爷爷离婚了,经济原因,才把琅华养在这头,后头再大点,她自己不愿意和母亲来往了。”
陈茵频频点头,“这我是知道的。行了,琅华的事谁还能真和她计较什么。我就是苦我们盐盐被人家说个是非。”
“我都清楚就行了。师母。你放心。”孙施惠正要说他的第三点呢,“我和汪盐结婚是我们的事,我奔着一辈子去的,我中意的人,自然我自己最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