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算把刺头客人都打发走了。天太晚,他又陪着二叔喝了点茶,孙开祥照应他别走了,就歇在这里。
这是前话。一夜安生,施惠什么时候回来的,家里都不晓得。
他起来,到爷爷院子明间里找东西吃的时候,孙津明陪着孙开祥吃中午饭。原先,小时候,一家都在前院敞间里吃饭的。因着孙开祥的病,如今一应三顿全在老爷子院子里摆。
孙施惠饿得五脏庙都要翻了,才坐下,就要齐阿姨给他盛饭。
孙津明好整以暇地笑,也是提醒,“你的菜给你留着呢,你吃爷爷这些,会嫌淡的。”
桌上烧了份上海青烩河蚌。河蚌算是发物,孙施惠夹一块吃,过问的口吻,“这些爷爷能吃?”
不等孙津明开口,老爷子自己回孙儿了,“就是馋这口,才让他们烧着尝尝的。”
好吃的烩河蚌,要烧得辣和和的,汤汁炖得起粘。再起个锅,热油炒一把上海青,最后把炖烂的河蚌烩进去,起锅的时候多撒点胡椒粉。
孙施惠吃在嘴里,这菜淡的一点味也没有了。即便是馋,也馋不到原先的味道。
爷爷每天的食谱都要医生和看护过目过的,今天这样的菜,施惠客观也严肃,“今后还是别吃了。”
一旁的津明也不敢说话,毕竟是他们爷孙自己的家事。孙开祥倒没什么,反而展颜,即刻叫保姆撤走,“是的了,不按原先的手艺烧,就是尝也尝不出初衷惦念的味道了。”
孙开祥一向这么教诲施惠的,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。宁缺毋滥。
齐阿姨把老爷子的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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