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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施惠再提醒他,“包括行车记录仪。”
汪盐对他这种行事做派丝毫不意外,她知道孙施惠和有些人员打交道,出入有些场合,甚至要搜身的。或者有些老狐狸,你和他谈事,他都选在恨不得坦诚相见的场合,比如洗浴中心,孙施惠跟汪盐说过,就剩一个糙老爷们的大裤衩子了,你能捉住他什么把柄。
他就是这么个谨慎且心计的人。
有性情使然自然也有环境敦促。
汪盐和孙施惠两端下了车,她没去过问他为什么要下车来。
一路上楼彼此也沉默着。
沉默地到了门口,汪盐拿钥匙开门,楼道的感应灯坏了好几天了,都没人修。
孙施惠拿手机电筒给她照明,听着她手里转动锁芯的动静,一声,两声。
门顺势解锁了。
汪盐这才扭头过来,“好了,我到了,你……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手机举着光的人半晌没出声,下一秒,他关了手机的光源。
暂时“失明”的汪盐,一团漆黑的感官里,有人捧住了她的脸。
与那天短暂的濡湿贴附截然不同,汪盐失明的感官瞬间滩涂,她像一脚踩进沼泽里,越动只会陷得越深。
也像淤泥里的一根劲草。被人连根拔起。
握在他手里,裹挟在他唇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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