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她,嗯呐,你“家”给我吧。也只有我,才能担待我们的琅华。
琅华银行保险箱里,至今还存着阿哥的许多照片。她陡然间发现,施惠已经长到超过阿哥离去她的年纪了。
这些年来,她从不肯施惠喊她姑姑什么的。把骄傲当饭吃的某人也不屑嘴上耍甜。
今晚破天荒头一回,招呼了她们所有人,嬢嬢们。
琅华气得不轻,才要起身走人时,施惠搭她椅背上的手按到她肩头来,生生攫得她骨头疼。
“你要死了,发酒疯给我走远点啊。”
岂料施惠好模样得很,酒越喝他人越淡薄。薄情寡意,尽得他爷爷真传,哼。
施惠说:“我清醒得很。我是来谢谢姑姑的。”
琅华狐疑看他,“谢我什么?”她才不信,他明明是来替那个汪盐撑腰的。
“谢你笨人有笨招呀。”
孙施惠正愁汪家那头不挑明呢。当然,这不妨碍他来找琅华的不痛快。
他当着她的一桌姐妹的面,声音可没压着,只问琅华,“你老和我师母不对付是为什么呢?我实在想不通,她个五十出头的半家庭妇女了,一没你体面二没你漂亮,也没你这么多呱呱鸟的姐妹团,你老和人家干什么仗?”
有人眉眼压下来,再慢慢昂起头,两只手撑在琅华的椅背上,说笑嘴脸也讨人厌得很,张口就来,“你该不是喜欢我老师吧?”有一说一,汪敏行年轻的时候一本正经的书生气,琅华上高中没在汪班上,但也得了汪敏行不少照拂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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