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付家私的时候。彼时,爷孙俩已经有着经年的相处情意和利益牵绊。他自然晓得,施惠是不会轻易撂挑子的人。他是孙开祥一点一滴教会的继承人。
甚至,“破例”提前公布了属意孙施惠先生的1/3个人名义继承的遗产明细。
细项要求继承生效期是孙施惠先生的法定婚生子女出生日。
这份遗产细项,打从孙施惠在何宝生那里过目后,一直没和孙开祥正面讨论过。饶是他每晚都来给老爷子守夜。
昨晚,他回来的晚了些。自己工作室的事务,囫囵在沙发上对付了两个小时。起来后又去了工厂,支援部门会议和例行会议,因着孙施惠许久没露面,许多沟通都是线上或者电话执行的,大半天下来,老老少少的牢骚,听得他胃胀得比额头高。
下午四点不到他归家的,谁都没惊动,这一趟老爷子回来,孙施惠都歇在楼上的书房,一来孙开祥起夜不大用得惯看护;二来,孙施惠的院子好几年没住了,这一向家里进进出出全是探病的人,他也没腾出空交代搬回来。这几年他一直一个人单住在外头。
说话间,某人从楼上下来,睡衣上头套了件开襟的毛衣,不伦不类的。孙开祥训斥他,“这见着客呢,穿成这样就下来了。”
“我去梳妆打扮,客人说不定都走了。”嬉皮笑脸地暖了场。
保姆给客人端完了茶,顺势过问施惠,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,“夜饭爷爷说不等你,饭菜都给你留着呢。正伤着风,要不要喝碗热汤,我多加点胡椒,你好发发汗。”
这个保姆不是起小照顾孙施惠的那个,原先那个姓宋,孙施惠一向喊阿婆的。到了六十岁的时候,女儿就不让她干了,说什么都要接老妈妈回去,家里这些杂事也离不开人,琅华就紧忙慢忙地找了个补上了。用了六七年,不谈多细致,无功无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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