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汪母就跟汪盐念叨冯家师母张罗的相亲。说侄子在一家民营上市公司做高管,为人处世家庭背景都可以打包票,头些年拼工作耽误了些心思,如今老大不小了,人也固执,不是人家挑他,就是他挑人家。
这几年,这样上门张罗的不少,汪盐从来不肯配合,这一次也是,她在饭桌上轻飘飘打回头。汪母陈茵倒是不依了,反问汪盐,“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为止?”
三十岁?还是三十五岁?盐盐,你才二十七呀,你这样心如止水的,我和你爸看着很难受。
汪母这一向睡眠不好,顺带着脾气也跟着冲起来,时不时给他们爷俩一嘴。汪敏行都宽慰女儿,你妈最近更得有点厉害,又不服老,不肯吃那些药,你能让着她点就让点。
陈茵直截了当地问汪盐,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盛吉安,我就不懂,你和他哪来这么深的缘分。
值得念念不忘?
饭没吃完,汪盐就应下了相亲。纯粹不想妈妈情绪这么激动,也不想他们提不该提的人。她其实挺不服气的,这么多年了,哪怕盛吉安如他们的愿与汪盐一刀两断了,也没换来妈妈半点的平和与怜悯。
以至于,这之后的三年,汪盐只是遇不到投契的人,原因总总,最后还是归咎到那个人头上。
“秦先生,你会和相亲几面的对象考虑结婚吗?”絮絮叨叨一摞,汪盐整理思绪回到眼前,带着些好奇心问对面的男人。
而对面的人几乎同时,问她,“是家里反对才分开的?”问汪小姐和前男友,也许还是初恋。
“像你说的那样,穷是原罪。”当事人略有保留的回答。
秦先生颔首,礼貌会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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