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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归远捧着虾问:“……虾线要怎么去?”
苏大辉道:“你拿个剪刀,把虾脚和虾须剪掉,虾背剪开,挑出里面那根线。”
陆归远拿起厨房剪。
剪了十分钟,一共才处理了五只虾,每只都死相凄惨。
手机被磁吸扣贴在冰箱侧面,苏大辉通过摄像头看到,嫌弃地点评:“笨手笨脚的。”
笨手笨脚的陆归远:“……”
搬了张椅子坐在厨房外的苏迟:“……”
因为不是熟练工,陆归远处理完虾,就花了半小时。
站了半小时,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——
他还处在系统痛经的惩罚中,站立得越久,就越是能体会到那种小腹酸胀的坠痛感。
身体上的疼痛尚且是小事。
难的是他几乎因为这种疼痛无法集中精力。
苏大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:“小陆,你的脸怎么这么白,额头都还冒汗了都?”
陆归远听到他的话一分心,切虾的时候划破了手,左手食指淌出鲜血来。
“哎呀!”苏大辉拔高了声音,“小陆,你切到手了,快去包扎一下!”
本来有些无聊的苏迟,听到这话站起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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