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。
勉强养了几日,待入了腊月,巡按使的行伍便进了北关。
这日,我骑马前去相迎。
远远看见一队人簇拥着一顶乌木轿子,浩浩汤汤自冰天雪地里走来,长长的队伍展开,如留在天地间的一抹墨迹。
心头骤然跳了一下。
我攥紧缰绳,嘴里灌了风剧烈咳嗽起来。
「哥,你脸都白了。」语宁担忧地看我一眼,「别勉强。」
我摇摇头,「没事。」
直到轿子走近,前面的侍从跳下马车,作揖道:「大人一路车马劳顿,劳烦将军安排个舒适的住处。」
语宁最见不得这副养尊处优的样子,蹙眉,「北地苦寒,住哪都是一样的。」
侍从眼都不抬,「那便住在将军府。」
「你……」
我伸手打住,缓缓道:「请大人入城。」
车中并无动静,侍从依旧立在车前,淡淡道:「请将军下马。」
语宁当即炸了,「她重伤未愈,能来便是给你家大人脸。北地乃黎朝关要之地,无特殊情况根本不需下马行官礼,怎么到你家就不行?」
侍从一愣,半晌微微一笑,「免礼是情分,不免才是本分。」
我正欲下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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