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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压住伤口,忍痛合上凌乱的外衣,靠在墙上慢慢喘息着,纾解疼痛。
「宁宁。」靳以安盯着我,轻声商讨,「你先让我看看伤口行吗?我哪也不动。」
「出去……」我感觉束胸的带子似乎松了,语气急切。
靳以安嘴唇抖了抖,半晌低下头,攥紧拳头,「对不起,我……让大夫进来。」
「不必了。」我额头布满汗水,「拿酒来,我自己弄。」
那壮汉招式狠辣,几乎从我的肋下戳去了一层皮,好在有束胸的保护,伤口不大。
我常年跟随父亲出入沙场,这样的大伤小伤早已遍布身体,多一个也不算多。
靳以安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,只剩外间伺候的丫头。
我咬住被褥,烈酒泼上伤口的瞬间,疼起一层薄汗,闷哼声被堵在被褥中,屋中只剩不规则的喘息。
「世子妃……需不需要奴婢喊大夫进来?用些麻沸散或许好一些。」
我勉强分出一些精力拒绝她。
常年在战场之人,哪有条件用麻沸散,都是在危急关头,实在挺不住了,才用上一点。
不出半刻,我处理完伤口,脱力般陷进被褥。
「换水……」一开口,声音沙哑。
丫鬟进来,看见血红的水盆,都吓哭了,哆哆嗦嗦端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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