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立刻就成了心腹大患。金仲延最后一仗是在西州打的,虽然时间不长,但他身为副帅之一,对西州布防情况必定有所了解,如今雍朝他待不下去,万一投靠了坨坨,对西州就是极大的威胁。
谢洹也刚刚想到这一点:“传旨姜遂,严守国境,决不能让金仲延逃出去!”
这些内情姜云沧隔了七八天才知道,颇觉得担忧:“金仲延万一逃出去,万一把西州布防情况泄露给坨坨人,父亲就不得不调整布防,但眼下的格局是长年累月摸索出来最忧的法子,一旦调整,必定束手束脚,还有许多要磨合适应的地方,何况马上又是冬天。”
坨坨人不擅长农产,冬天里缺吃少喝,惯常都要越境掳劫,是以每年冬天都是西州防务最吃紧的时候,如今有金仲延这个意外状况,更是雪上加霜。
这些事姜知意不很懂,只能尽力宽解他:“陛下已经下诏,肯定能抓到。”
半晌,姜云沧道:“难。”
莽山那么大,边境线那么长,若是一彪人马还好防守,若是一个人,一个熟悉地形又带过兵的人,要逃出去并不算难事。
待看见姜知意担忧的神色,姜云沧忙又改口:“不过有父亲在,肯定没问题。再等等。”
这一等就到了九月底,消息传来,金仲延逃出边境,投靠了坨坨。
谢洹大怒,金仲延父母妻小尽皆下入天牢,当初极力举荐他的李国臣也因此罢相,由刑部尚书郭中则出任右相。
京中的高门大户也多有受此事牵连的,沈浮循着线索追查下去,以雷霆手段查处了一批暗中买卖消息,串连操纵朝政的官员,又查到一些王公贵族的姬妾心腹都是那组织安插的棋子,一时间人心煌煌,说起这个神秘的组织没有一个不怕,那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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