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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知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:“盈姐姐,你该怎么就怎么,不用管我。”
半晌,黄静盈叹了口气:“我是真没想到。”
为着姜知意的缘故,每次看见沈浮她从没什么好脸色,从今后却是不能了,沈浮虽然对不起姜知意,可沈浮对她,却是有恩。黄静盈踌躇着,不知道该不该说:“意意,沈浮这么做,我觉得应该是为了你……”
许久没听见回应,姜知意低着头只管出神,黄静盈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意意。”
姜知意抬头:“盈姐姐。”
她笑了下没再说话,黄静盈猜她此时心绪定然十分复杂,便也没多说,搂她在怀里轻轻拍了拍。
黄静盈走后,姜知意反反复复想着这事,心神不宁,看看夜幕落下,既睡不着,便披了衣服坐在院里,看着夜色发呆。
头顶一轮圆月高悬,映着屋脊上鸱吻翘起的尾,姜知意怎么也想不通,沈浮为什么要这么做。他那样冷漠无情,莫说是黄静盈的事,那两年里就算是她的事,他也从不曾放在心上,他怎么突然变了。
脑中闪过他隔着绳索凄怆的呼唤,闪过他双手捧着漱盂谦卑的姿态,最后停留成早晨那个梦,他浑身是血倒在地上。心里猛地一紧,姜知意摇摇头,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令人恐惧的画面赶出脑海之外,只是个梦罢了,他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变成这样?都只是噩梦罢了。
心里却又忍不住去想,这几次见面,他一次比一次憔悴,一次比一次消瘦,难道他得了什么病?不然那次在花园里,他一句句一声声,说的都好像遗言一般。
一念及此,心里突然有些发冷,姜知意下意识地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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