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查过,那封信是车驾司主事黄纪彦让人加急送去的。”
阿彦,阿彦。耳边仿佛响起姜知意软软的唤声,沈浮冷着脸:“黄纪彦时常与侯爷通信吗?”
马秋不敢说不知道,只道:“属下这就去查,不过黄主事一早告了假,眼下似乎已经出京了。”
沈浮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关联。姜云沧接到信匆忙进京,黄纪彦在这时候告假出京,黄纪彦曾给姜遂寄过一封信。
手指轻轻点着椅子扶手,沈浮耳边再又响起姜知意软软的唤,阿彦,阿彦,她叫的,真是好生亲近。这些事,会不会跟她有关?
“属下还发现一件事,”马秋又道,“这几天进城的人数每天都比前一天多一点,但出城的人数没有明显变化,属下已命城防司的人加意核查。”
进城的人数每天都比前一天多,出城的人数却没变,那么多出来的这些人,全都留在了在城里。沈浮轻轻点着扶手,近来京中最大的异动,便是谢勿疑披枷戴罪,赶往京中探望病重的周老太妃,他直觉这些留在了城中的人,跟谢勿疑有关系。
谢勿疑进京这件事,其实是古怪的,若谢勿疑真有异心,留在易安显然比留在京中要方便得多,他费尽心机进京,除非,有必须进京才能办的事。
须得查查旧日的情形。沈浮起身:“回去查查七年前的卷宗。”
七年前先帝登基,谢勿疑被遣往易安,一年前先帝鼎湖龙去,谢洹登基,在此期间谢勿疑一次也不曾回过京城,如果他与京中有什么联系,最容易入手的,便是从七年前开始找。
谢勿疑离京前最后一段时间来往密切的人,就是最可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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