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既是做梦,便也无所谓死生,姜知意扯掉沈浮蒙住双眼的布带,对上他清冷双目:“沈浮,谢谢你。”
松开他紧握的手:“沈浮,我不爱你了。”
月色罗裙在风中打着旋,姜知意在沈浮惊讶的目光中,坠落。
……
姜知意猛然醒来,迎上沈浮晦涩的眸光。
他握着她的手很快松开,转过了脸: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床前烛火照出他整齐的衣履,他已经穿好公服,准备去上朝。
姜知意匆忙起身,薄被掀开,小腿内侧的伤疤一闪而过,沈浮目光一顿,抛过了挂在架上的衣服。
姜知意接住披上,拿起案头乌纱,像平时送他上朝时那样,踮起脚尖给他戴上:“抱歉,今日起晚了。”
他微凉的呼吸拂在她脸上,没有说话。
桑菊香气倏地一远,他拂开她的手,迈步向外走去,姜知意踉跄着追上:“浮光!”
沈浮在门前停步,回头,看见她漆黑长发掩映下苍白的脸,眼睑下有虚虚青灰色的影子,让他想起方才她不安稳的睡颜——双眉紧蹙,眼角湿润,身子发着抖,她到底做了什么噩梦,如此伤心不安?
沈浮转过目光:“怎么?”
“我不曾睡好,心慌得厉害,”姜知意扶着桌角站住,哑着嗓子,“能不能劳烦你跟母亲说一声,今日就不过去服侍了?”
仰头看着沈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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