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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渡知道她喝多了,闭眼捏了捏眉心,不想鸡同鸭讲与她争辩。
韩锦书见状却颇为洋洋得意:“被我说中了吧?”
“你说中了一点。”
“哪点?”
“我确实有个执念白月光。”言渡瞧着她醉酒酡红的颊,四平八稳地说:“年少时,我把她藏在心底顶礼膜拜,从来不敢高声语,只因恐渎天上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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