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帮子,吸气呼气,终于还是回过头去朝言渡挤出了一个职业微笑,温和道:“咬了言总的舌头,我虽然不是故意的,但还是深表歉意。”
言渡凉薄地勾起嘴角,皮笑肉不笑:“韩小姐生意做得红火,应该知道,歉意不如诚意。”
面对这人,韩锦书不得不调用起二十几年来的所有好脾气,浅浅问他:“言总希望我做什么来表达’诚意’?”
言渡盯着她:“你过来。”
韩锦书觉得没好事,硬着头皮,稳如泰山。
言渡再开口:“过来。”
这回,韩锦书选择妥协。不是软骨头没出息,是她识时务。韩清柏从小就教育她,对人对事,若未探清对方虚实,自己便要加以收敛,是为处世之道。
言渡这个男人,韩锦书不抱好奇,或者说即使好奇,也探不清,摸不透。她只能暂时隐忍,当个俊杰。
于是韩锦书走了过去,强自镇定,在他面前站好,目色全都显得从从容容。
原以为今晚要被敲诈被勒索。韩锦书心知肚明,言渡什么都不缺,唯独似对她的身子格外喜爱,回回缠绵,都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。
小说里电视上,不都这样。
男人的惩罚,老派的套路,翻来覆去绕不开那回事。
韩锦书瞪着自己白生生的脚指头,走了下神,心中已经猜到言渡接下来要做什么。拽过去,再压倒。
然而,之后的剧情与对话却是韩锦书没有想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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