翅膀, 形成斗篷一样的形状, 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跳舞。
这样的动作放在鸟身上,是新奇好看, 可放在了人身上, 却是要多沙雕有多沙雕。
纪沧殊这一只来自北方的狼, 与安德烈这一个同样来自北方的人,一人一瓶伏特加攥在手里,全都已经喝了大半。
醉眼朦胧之间,对于这种事,便会格外认真。听着别人说这鸟平时跳这舞就好像是跳芭蕾,便一味的照着样子去学。
偏这俩人又都是花滑运动员出身,身段好技术高,又真真正正全都有过芭蕾的功底,一认真起来恨不得挥鞭转都能给用上。
看起来便更是好笑了。
纪沧殊从前训练的时候受过伤,哪怕是现在做了教练,林琅也鲜少能看见他亲自做这么大的动作。
如今这么一看,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,到了这么大岁数,纪沧殊的天赋和实力依旧还是摆在那里。
看得林琅在忍不住的脚趾扣抵,让原本已经彻底停工的脚趾甲,再一次的施工动土的同时。
这心里也忍不住的掠过一阵酸楚。
纪沧殊虽然平日里多半时间,看着都不太靠谱,却也不是会分不清场合,四处跌份的人。
相反的,平日里的他,教练包袱可重着呢,远远要比林琅还要更看中面子这两个字。
如今之所以会在这样的晚宴上,就喝多了酒,闹出这样的笑话,具体什么原因其他人或许不了解,可林琅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。
纪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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