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笑,心觉实在不妙,提起剑便在沧渊身上寻找适合刺符之处。
上下看了看又觉不成,若用剑刺,下手太重了怎么办?
要有个针什么的就……
此念一出,他手里当下一轻……那剑真的变成了一根针。
铁杵磨成针,原来只用靠想,这可是太方便了点。
无暇惊讶,楚曦犹豫须臾,捉住了沧渊一只手腕。小鲛生得这么漂亮,刺哪都不好看,就刺手心吧。见沧渊缩着爪子,有些害怕似的,他轻抚了一把他的鱼尾,安慰道:“别怕啊,就一下。”
沧渊一语不发,瞅了他一眼,眸光闪闪烁烁的。
楚曦顿时有点罪恶感:“好吧,可能有两三下,不会太疼的。”
沧渊摇摇头,低低道:“师父,怕。”
说完,又扭了扭身子,意思很明显,要他抱。
楚曦心里一软,把他揽到了怀里来。沧渊的头正好枕在他肩窝处,有意无意地一蹭,尖尖耳朵掠过他颈侧,要都腻歪有多腻歪,本来他已是习惯得差不多了,可这会儿却着实有点儿发毛。
他背脊挺得笔直,一手掰开沧渊的爪子,一手执着针,小心翼翼地在他潮湿的掌心刺起符咒来。
甫一下针,才觉这刺符绝非易事,鲛人手掌的皮肤又滑又韧,像一层软甲,那针尖溜来溜去,压根不听他使唤,沧渊倒没被弄疼,反倒觉得很痒,在他怀里一下一下乱颤,呼吸直往他颈子里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