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拔了佩剑朝池中刺去,小鲛吓得从水中一跃而起,他想也未想便纵身扑去,将它护在怀中,肩膀当即袭来一道剧痛,血溅三尺。
“公子!”
楚曦摔进池中,怀中滑溜溜的身躯一下钻了出去,窜进池底水草间。他忍痛扶住池壁,被昆鹏一把拉出了水。
“公子,你!”
眼见楚曦肩头血如泉涌,昆鹏急忙将人扶进房内。扒去外袍,一道血痕赫然横亘在玉器似的肩头,分外扎眼。他急红了眼,抖着双手地替人包扎上药,心底一阵阵的疼:“公子,你罚我罢!”
楚曦虚得没力气骂他,倚着床架:“你方才胡来什么?”
“那可是个鲛人!”昆鹏脸色阴沉沉的,声音也嘶哑,“公子被献祭给它们,为何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了,却竟带了条回来?公子,你是中了惑了!我爹当年也是……”他愤愤地,“才害死了我娘。”
“……我倒没听你说起过,嘶。”武人下手没轻重,疼得楚曦直吸气,“我没中惑,那小鲛是我救的,你不许动它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我说了不许就不许。”楚曦斜目睨他,眸光有些凌厉起来,一缕湿发贴着修长颈项,混染着零星的血,模样说不出的煽惑。
昆鹏像烫了一下低下头:“知晓了。”
楚曦往镜子里瞧了一眼,见伤口仍在渗血,便道:“这伤得缝,你去把我匣子取来,还有,柜子里的那**麻沸水。”
昆鹏立即照办,他手笨,缝得楚曦简直如遭酷刑,他自学的医术虽然了得,这会儿却没法料理自己,只得受着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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