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张嘴就张嘴,饭喂进嘴里,嚼着嚼着就嚼困了。
她又心疼又好笑,哄着他吃完后,放他安心睡了。
收拾完,乔语看了眼药量,定好闹钟靠在他旁边陪着。
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实在太累,她等了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中途没被闹钟叫醒,先让乔言闹醒了。
他蜷缩起自己在她身前蹭,手抓着她衣领说梦话,乔语朦胧间听了半晌愣住。
小时候感冒,忽冷忽热头晕得天旋地转时,他总是说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人,身上压了好大一座山,怎么扛都扛不动,抱着她哭让她帮帮他。
乔语听清他反反复复嘟哝“好重”时,瞬间清醒了,伸手将棉被盖好,心疼得抱着他温声安抚:“言言,不怕啊,我帮你呢。”
乔言贴着她衣领散开后露出的胸口,手也顺着她衣摆往温暖的身前和背后钻,然后贴住给自己取暖。
她任他撒野毫不反抗,只是抬手开了小夜灯,借着光捉住他摸向胸前打了针的左手,怕回血。
“姐。”他呓语般叫着她,一遍又一遍。
乔语每一声都回应:“嗯,我在呢。”
某一声后,他改了口,突然开始叫妈妈。
听说人在极度恐慌和无助时,才会循着生理本能呼叫妈妈寻求安全感。
多少年没见到他病成这个样子,她拂开他的刘海,摸了摸他紧贴自己胸前的额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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