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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合理。
钱货两讫的情事,没什么温存必要。
手腕上贴了创口贴,遮不住疤痕吻痕,反而让边缘处的齿痕更加显眼,欲盖弥彰,也不知易城是什么时候给自己贴上的。
叶白钧撕了创可贴,起身时脸上冷清表情破碎一地。浑身从肌肉到骨头缝都疼,整个人就跟拆开了重组一遍一样。
难道易城是因为确认了他们的交易成立,才这样理直气壮折腾他?
叶白钧撑着自己洗漱完,出来发现消失的人回了房里。
易城手里端着早餐托盘,视线随动静刷地射过来:“你感觉怎样?我把早餐给你拿上来了。”
他殷勤地忙前忙后服务,椅子拖到桌子前,纸巾放到手边,筷子勺子递到手里,就差喂到人嘴里。
叶白钧:“学长回来做什么?”
易城被他凉飕飕语气冻的颤了下,刚想纳闷怎么又生气了——结果看见叶白钧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,易城那么点疑惑刹那就底气不足地烟消云散,任劳任怨地鞍前马后,体贴周到。
最后一站的录制在两天后又一场篝火晚会里结束了。当晚整个剧组直接连夜解散,只有身为学生的叶白钧和身为老板的易城不急着往回赶,可以住一晚再走。
晚上,叶白钧回到房间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伏案写作——期末导师留的作业他正好有些想法,趁着有思路,正好直接写了。
等他忙完关上笔记本已经是三个小时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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