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还有喝彩,我看是你们心里有问题。这是病,得治啊。”
“你!”刽子手恼怒的争辩,“这女贼盗窃皇室财物,该杀!”
“随便往人头上按个罪名,便是死罪。那今日你也有罪,我且问你,你该杀,还是不该杀。”
刽子手怒问:“我何罪之有!?”
黎琬缓缓道出他的罪行,“今日,我便叫你‘死’个明白。只要你在这里一刻,我便要将这一车兵器停在这里一刻。兵器不能按时送到,你们国主便会不高兴。引得国主不悦,起因便是你。你说你是不是死罪。”
“你这矮奴!!”
黎琬幸灾乐祸似的,“你这罪过,听上去可比那女贼的大多了。女贼得罪的不过是皇室中人,你得罪的,可是贵国国主啊。”
“你!!”刽子手恼羞成怒,抡起砍刀,欲对黎琬痛下杀手。“今日我便杀了你这伶牙俐齿的矮奴!”
黎琬声色不动,长鞭一甩。
那长鞭竟如游蛇一般,穿过人群,一端缠在刽子手的脖子,越勒越紧。
刽子手还未来得及挥刀,便被勒得喘不过气来,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跪倒在台上,满脸痛苦,拼命的用双手扯着缠在脖子上的鞭子。可那长鞭如同长在他肉里面似的,怎么也扯不掉。
黎琬握着长鞭的另一端,轻轻拽动一下。
“你方才的意思不是说,杀人给人带来的是喜悦吗?我怎么见你不是很高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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