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。但外人只看得到他身材挺拔,只能想象布料底下分明的肌肉。
然而姜妤遥也没这个心情看。也许是因为贴得太紧,她只感觉胸脯被压得有些疼……不是说人的胸肌都应该是软的吗?
“呜…有点疼……”
“哪里疼?”
她下意识地捧起柔软的胸乳,目光与他沉沉的视线交错时忽地察觉到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殷松倒是笑了:“好像确实没有玩过胸诶。”
“玩胸”这词听得姜妤遥耳根子热,但她又有点委屈:“不是给你玩的……”
然而殷松偷换概念:“不给我玩?那给谁玩?”
姜妤遥气鼓鼓,忍不住瞪他,然而毫无杀伤力。
柔软的胸乳陡然被男人的大掌覆上,指甲轻轻划过乳尖,酥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抻腰,带着几分地捶了一下殷松:“…不行……”
呜,明明都说了不可以。
被勒令禁止,殷松也不想把她惹恼,调戏有度才叫调戏。
殷松贴着耳边问了句,只是克制地浅插,:“困不困?”
浸泡在温和的快感里,姜妤遥认为这就很恰当,对于她而言是最舒服的状态。忽然听到这个问题,蛰伏已久的睡意漫了上来,她只是靠上他肩膀:“困的话,你能快一点吗?”
殷松没回答,只是捏了捏她纤细的腰,突然地顶开了宫口,更加温热的地带,却紧得让人动弹不得。
他知道她潮喷就会躲,更有先见之明地扣住了腰射进去。子宫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刷,更过分的是殷松还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留了一个鲜明的红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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