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回去的路,越到后面越颠,辛月不得不一直紧紧搂着他的腰,好几次甚至直接被颠得整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。
山间带着雨的空气微凉,他身上的温度却始终滚烫。
下雨路滑,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被拉长至两个多小时,这两个多小时里,辛月举伞举得实在手酸,但她始终举着这把毫无意义的伞。
倒也不是毫无意义,没有这把伞,她也就没再理由再抱着他了。
老天真的像在撮合他们,一路上都下着毛毛雨,可他们刚到家,雨就停了。
这给了辛月一种错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