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透过室内橘黄色的光静静看着旁边的人,从这张表情始终冷冷淡淡的脸上,她很难想象出他拼命挽留一个人的样子。
她曾经以为他身上的那股肆意不羁与眼底时常透出的倦意,是因为他出身优越,一切欲望都可以被满足,一切想法都可以毫无忌惮去做,所以才觉得这个世界索然无味。
但这一刻,她又觉得,他大概是厌透了这个世间的很多人,很多事。
“害……”
房间里响起一阵苦笑,辛隆感慨地说∶“你跟辛月还真是挺像,她妈也跟人跑了,不要她了。”
辛隆一边说着,一边顺手拿过一旁的白酒∶“我听你语气应该也看淡了,这才对嘛,人就得往前看,只要看得开,就没什么事是大不了的,照样该吃吃该喝喝。”
他把白酒举起来,问陈江野∶“会喝白酒吗?”
陈江野∶“会。”
“来点儿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去给你拿杯子!”
有人陪着喝酒,辛隆兴高采烈地拍了下大腿,立马起身去拿杯子来给陈江野满上。
两人就这么喝起了白酒,辛月也没拦着。
她知道他爸没两杯就得醉死过去,这么点儿酒量不但不伤身,对身体还有好处。
酒精能让人亢奋,辛隆每次只要一沾酒就会变得话贼多,牛皮能从天南吹到地北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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