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锋利的匕首,顺着燕折的脸颊划开,鲜红的血液登时渗透出来。
燕折痛得往后一仰:“你要杀要剐能不能痛快点?”
白成柏笑起来:“我们好歹也算‘情缘’一场,我总得尝尝味儿是不是?”
“那你是阳痿吗磨磨唧唧!”
白成柏并没有被激到,他在不远处的角落摆了台摄像机,随后再次回到燕折面前,单手割开燕折的脚绳。
他并不打算做什么,燕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叫人颇为无趣。
要是燕折求饶、哭喊,可怜兮兮地说“不要这么对我”,说不定还能提起一些兴趣。
毕竟这种恶心人的手段,还是得燕折和白涧宗都活着才有意思,在日后白涧宗每一次碰燕折的时候,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但他没有打算留燕折活口,那么做|爱就毫无意义了。死亡之前被人□□,只会让人同情和怜爱。
白成柏表情温和,语气却不容置喙:“转身,跪下。”
燕折慢腾腾地站起来,膝盖微弯打颤,好像腿很麻的样子:“你打算做的时候一直举着枪?”
白成柏顺着他的话随口应道:“总要小心为上。”
话音刚落,燕折就猛得朝白成柏撞过来!
白成柏身体一晃,直接朝前方开出一枪,尽管已经尽快稳住身体,却还是摔倒在地,手撑过地面磨了一掌心的血。
然而燕折却并没有被子弹击中,只是浅浅地擦过耳畔。尽管被枪响吓得一抖,他还是朝楼梯的方向踢开跌落在地的匕首。
楼梯没有防护,匕首似乎直接跌到了底,都没发出什么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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