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燕折,心里才燃起一丝对未来的淡淡希望,他将燕折画进母亲的画本里,作为一种特殊的“延续”,甚至签名都是模仿的“茉”字。
燕折一页页地往后翻着,速写不出意外地断在了他十八岁那年。
心口就像被锤了一下,闷闷地疼。
燕折突然想起叶岚君之前几次给他心理纾解时说的话,白涧宗之所以后来的状态越来越坏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当初的他“变了”。
就好像一抹鲜艳的色彩闯进了荒芜的生活里,却在突然的某一天变得污秽又肮脏。
于是,燃起的最后一丝生活希望也熄灭了。
白涧宗的脾气越来越坏,越来越阴鸷。
燕折仰了下头,将眼泪憋回去。他止不住地想,如果没有中间断层的那四年,他和白涧宗会迎来什么样的未来呢?
白茉轻轻说:“阿白别哭。”
“嗯。”燕折吸吸鼻子,“没哭。”
余光好像瞥见了什么,他偏头看去,瞧见了门口的白萍。
刚巧白茉松开了他,燕折便走到门口,问:“您要进去吗?”
“吃完饭再来。”白萍摇摇头,目光定格在床上的画本上,“那是阿白前些天送来的。”
燕折有些难受:“妈一直不认识他,他心里应该很难过。”
白萍拍拍燕折的肩膀:“别想太多。你觉得如今的阿白能像你一样被茉茉抱在怀里、完全依赖吗?”
燕折一怔。
“这其实也算是好事。”白萍道,“你们妈妈受了太多折磨,已经不清醒了,而阿白这些年一样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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