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将大白绝情地关在外面,但大白锲而不舍地爬上楼梯,甚至比他们更快一步抵达二楼。
白涧宗冷漠道:“走开。”
燕折拍了白涧宗的嘴:“这是你儿砸,这么凶干嘛?”
白涧宗气笑:“我儿子?你生的?”
酒精的加持下,燕折底气足得很:“我生的,怎么了?”
白涧宗带着燕折进入卧室,猛得摔上门说:“你再生一个我看看!”
生是不可能生的。
燕折已经困到骨头全无了,满脑子就只想睡觉。然而犯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,再被|干到第n次哭着说“我要睡觉后”,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睡着了——以不拿出来、并趴在白涧宗怀里的形式。
宁静总是短暂的。
惩罚不是不到,而是时候未到。后半夜,燕折在颠簸中醒来,还来不及想嘴巴为什么这么酸痛,就因身体不稳撑在白涧宗胸口,嘴里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lan荡声音。
“你……”燕折都要哭了,“大半夜的,你干嘛啊?”
“你说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在强权的威势下,燕折颤抖着回答:“我,我行了吧……我要睡觉!明天还要上散打课,你这样我明天怎么练,哈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,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的眼睛爬下楼,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,一声不吭吃早饭。
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,目光仿佛钉在了对面的人身上。
“你这腿还是别治了吧。”燕折嘀咕道。
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,腿要是能动他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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