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次,但绝对是对死亡有最清晰认知的一次。
“燕折?”
燕折脑袋嗡嗡的,感觉额角冰冰凉凉的,耳边有声音在呼唤“阿折”、“小宝”……小宝。
是幻听吗?
他愣愣回神,发现不是幻听,眼里藏着一丝痛苦与自责的白涧宗就在眼前,不断呼唤他的名字。
“你再叫一次。”
“什么?”白涧宗一怔,“小宝?”
燕折一下子扑到白涧宗怀里,搂着他的脖子不说话。
旁边上药上到一半的医生两手顿在半空,白涧宗紧紧抱住燕折,偏头对医生说:“出去,我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医生离开卧室,关上房门。
燕折埋在白涧宗肩窝,汲取着温暖。他都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的白茉卧室,怎么回来这边的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听到白涧宗说,“妈……这几天很喜欢看电视,就把遥控器留在房间了。”
其实这不是白茉回来后第一次发病,燕折也遇到过不止一次,但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,不至于再像小时候无法反抗。
再者白涧宗对他的好也给了他足够的营养,再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即便是折磨至死也依赖地叫着“妈妈”。
但之前房间里只有基础家具,没有任何白茉能拿动的东西,这次是因为白茉突然喜欢上了看电视,遥控器便没有拿出去。
“不是很疼。”燕折缓了会儿,倒是反过来安慰起白涧宗了,“就是有点懵。”
白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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