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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涧宗眼皮一跳。
燕折又说:“等以后我不高兴了,就有地方去了。”
他想的很美好,燕驰明那套地段也不错,怎么也得卖个千万,然后他就可以拿这笔钱装修,想怎么装都行。
装修时间最多半年吧?然后再晾个半年,到明年的今天就可以入住了。
白涧宗没说什么,抬手脱燕折的衣服。
这些天洗澡一直都是白涧宗帮忙的,不过只洗下|半身,上半身用热毛巾擦。因为医生说最好不要频繁地脱肋骨固定带,能好更快点。
还好最近温度不高,燕折也不怎么动,不出汗身上就不脏。
“痒。”
“忍着。”
燕折恨不得扭成麻花,白涧宗每次给他擦身的时候都痒得不行。也许是他怕痒,也许是因为擦的人是白涧宗,没一个动作都像在调|情。
接下来的节奏发展得十分自然。
燕折有这个意图,白涧宗也有所预料。和上次一样,只说了句“不许动,不许大喘|气”。
区别在于,燕折这次比较清醒,没像上次一样被弄昏了头,他清晰地瞧见了白涧宗眼里的克制与隐忍,于他而言更像是一针强而有力的纯药。
燕折来劲儿了:“大白……”
白涧宗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,手上力道都没变化。
燕折突然抱住白涧宗,喘着气趴在肩头,对着眼前的耳朵低低唤了声:“小叔。”
白涧宗猛得一抖,燕折差点缴械投降:“……你太激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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