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的门,听着里面的水流声又有些发怔。他喜欢白涧宗或许始于年少冲动,但绝不会终于冲动。
白涧宗很快出来了,换了套新睡衣,并让燕折坐轮椅上,找个毯子把他的腿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干嘛?”
“老实点。”
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,白涧宗过去打开,进来的是名医生,大晚上来给燕折重新穿戴肋骨固定带。
“虽然这个晚上可以取下来,但我们是不建议频繁取的。”医生道,“一方面是晚上睡觉可能乱动,对肋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,另一方面如果早上着急出门,自己可能戴不好。”
“好的。”
燕折乖乖点头,老老实实一动不敢动,就怕盖着大腿的毯子突然滑落——
他倒是无所谓别人看到,这医生看起来很直,就怕给白涧宗这个老古板气死。
戴好肋骨固定带后,医生离开,燕折才被允许上床睡觉。
见白涧宗没动,燕折问:“你不睡吗?”
白涧宗说:“有点文件要处理。”
“哦……”燕折狐疑道,“你别是又不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