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许白茉早就被救出来了,白涧宗也不会遭遇车祸。
想的几乎有些魔怔。
“燕折!”
一声呵斥让燕折惊醒了,他浑身一颤,听到白涧宗本来森冷却努力缓和的声音:“不是你的错,别钻牛角尖。”
燕折的眼泪说掉就掉。
他慢慢走到白涧宗面前,伸手道:“抱。”
白涧宗手紧了紧,习惯性地想叫人独立:“你——”
可对上那双眼睛两秒,便败下阵来,几乎是自暴自弃地丢盔弃甲,将人拉到腿上完完整整地搂住。
可嘴上还要冷冷地说:“你不能总一难过就找人抱。”
“那要干什么?”燕折哽咽道,“找人睡吗?”
“……要学会自我消化。”
燕折埋在白涧宗锁骨处,没说话,眼泪把面前的皮肤与衣服蹭得湿漉漉。
“如果你一直习惯这样处理情绪,以后一旦失去这种方式,就会无所适从。”白涧宗顿了顿,手在燕折背上轻轻顺气:“燕折,你要学会做一个独立的人……不论我在或不在。”
“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,没人——”
“我会教你。”
“……”燕折噤声了会儿,几乎觉得自己会错了意。他缓慢且有条理地自我批评道:“我不聪明,学习很慢,理解能力也差,需要很多时间与耐心——”
“我有。”
白涧宗用意志强迫自己松开另一只因愤恨而握成拳头的手,转而托住燕折的细瘦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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