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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就能救回母亲了。
“白涧宗!!”
一道大喊惊醒了白涧宗,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,见燕折正在用力掰他嵌入掌心的手指。
白涧宗缓缓松开。
他的指甲很圆润,并不长,却仍将掌心掐出了血痕。
燕折见他有了回应,松了口气,一把抱住白涧宗:“没事的……一定会查清楚。”
白涧宗说:“是我的错。”
燕折否定:“不是,不是你的错……”
“不。”就是他的错。
白涧宗被弯腰的燕折抱住,下巴牢牢卡在燕折肩头,眼眶赤红,充满恨意。
对苏友倾的恨意,还有对自己的恨意。
自双腿残疾后,他就鲜少参加无用的晚宴、聚会,以至于除去工作时间,他几乎不会与世家的人碰面。
如果他没有这么固步自封,也许早能发现苏友倾的不对劲。
被年轻温暖的身体拥抱,白涧宗并没有感觉更好受,突然干呕了声。
燕折:“……??”
白涧宗是因为应激反应干呕还是因为自己碰了他?
白涧宗还在持续性地反胃。燕折试探地放开白涧宗,果然,白涧宗不再有干呕症状,并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。
“……”淦。
“你不会怀孕。”白涧宗突然哑声道,“那样说,只是为了证实苏友倾心里的猜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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