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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折没忍住,噗嗤一声,笑得停不下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白涧宗拿着筷子,盯着燕折:“好笑吗?”
“不好笑。”燕折正襟危坐,忍得脚趾都要抽筋了,“多可惜啊,这令人惋惜的初恋。”
“不、是、初、恋。”
“好好好,不是。”燕折顺毛撸了会儿,突然悟了:“他不是您初恋,那我不就是您初恋了吗?”
白涧宗差点捏断筷子:“说过很多遍了,我们的婚姻始于交易,我并不真的是你先生!”
燕折静静听完,叹息一声,眼神忧伤。
白涧宗:“……想说什么?”
燕折:“我们都在车上这样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白涧宗额角青筋一跳,“跳过这句。”
“好好。”燕折换了个说法:“除最后一步我们都什么做了,您再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这话不觉得虚吗?”
白涧宗眯起眼睛。
燕折补充道:“还有点渣。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燕折眉眼间染上了些许难过的意味:“不过没关系,人总要经历这一遭的,谁年轻时候还没被渣过呢?割几次腕、跳几次楼就熬过来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白涧宗气到郁结,他放下筷子,忍了:“你二十二岁了,思想该独立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感情有那么重要?”白涧宗恨不得把燕折脑子里掰开看看装的是什么,“你有钱有房子,管好下半身、把感情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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