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,还是个活阎王,自己应该很难入眠才是,结果不到十分钟意识就开始下沉了。
不过,白涧宗是不是在说什么……
“谁允许你上床的?去打地铺。”
您这反射弧度是不是有点长,我都要睡着了……
燕折一动不动。
白涧宗以为他在装死,隔着被褥一枕头摔上他的屁股,还是一点反应没有。
“……猪吗。”
燕折就算是猪,也是头可爱的猪。
一直到半夜,白涧宗仍旧靠坐在床头,一语不发,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原本跟他泾渭分明的燕折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了他身上,因为坐着的原因,燕折的脸就贴着他的腹部吐息。
“燕、折!”
毫无反应。
甚至还试图抱紧白涧宗的腰,喃喃呓语:“妈妈……”
“我?妈妈?”白涧宗气得自言自语,“眼睛不用就捐掉,大把人在排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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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折来到了一个很冷的地方,如坠冰窖,空气中的寒意仿佛穿透毛孔要往钻进他的骨子里。
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抓住他的手,说:“快走,快走——”
燕折迷茫地看着她,走?走去哪儿?
白涧宗呢?都怪他把空调打这么低,明天要是感冒了,就疯狂在他面前打喷嚏,传染他、咳死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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