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面部总萦绕着一股病气,显得有些消瘦。
本该浓情的桃花眼却古井无波,眼底尽是阴郁,氤氲着阵阵寒意。
好消息:做梦梦到一个帅东西。
坏消息:帅东西双腿残疾。
燕折下意识抬手想碰碰这张脸,但刚伸一半,手腕就被对方扣住了。
燕折咕哝道:“长这样,给我摸摸怎么了……”
“又玩什么把戏?”男人开口,声音低沉阴冷,“闹这一出是你家的意思,还是你自己的意思?”
燕折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他试图将手腕从束缚中挣开,男人微糙的掌心磨得他皮肤发疼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场面总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
他看看男人的轮椅,又瞄了眼男人鼻侧的黑痣,愣住:“你是白,白涧…宗?”
“现在不认识我了?”白涧宗声音阴得让人背后发凉,“没关系,等会儿求饶的时候就该认识了。”
燕折显然一个字没听进去,有些恍惚。
白涧宗用力捏起燕折下巴,迫使抬头,但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,将要出口的狠话便卡在了嗓子眼。
这是一双比玻璃还要清透的眼睛,纯粹、剔透,与其主人平日的荒诞龌龊全然不同。
大抵是手腕被掐疼了,燕折的眼睛也不自觉地蒙上一层水雾,就像只刚出生的动物幼崽,懵懂迷茫,期期艾艾地想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简单破碎的音节。
白涧宗压下心底难言的暴虐欲望,眼神晦暗不明:“这么喜欢别人的床,我多找几个人陪你睡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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