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四十章 牺牲的意义

唐泽现在坚信自己会害死别人，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和劝解，就算告诉他你不会害死别人，他也很难挣脱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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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顺着他的逻辑，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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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陷入组织控制的joker，一旦逃脱组织的束缚，那也就具备了如今的唐泽没有的优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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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比任何人都了解组织在这个方面的弱点，可以用比击溃卧底更快的速度，将组织毁灭殆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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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未来，是我抛弃生命也希望看见的。”降谷零用笃定的语气，一锤定音一般，给出了自己的回答，“那么我的牺牲就是有意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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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降谷先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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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的眼睛，唐泽的嘴唇颤抖了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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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后成功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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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他成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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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哪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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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死无辜者很痛苦，看着联络人被活埋很痛苦，自己遭遇的刑讯更是痛苦，但他成功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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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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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付出的代价巨大，甚至葬送了唐泽自己的未来，但他依旧成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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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上周目的自己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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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无法洞察已经偏离太多的那个可能性的未来，但如今的唐泽能站在这里，能完成这个小概率事件的奇迹，已经证明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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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功了，他当然成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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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他在那个梦境里看见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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