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。他在睡着的?时候,很安静,眉目如画,是得天独厚的?相貌,更没了清醒时无意中带着的?锐利,显得温良无辜。
她不自觉就笑了。
正当这个时候,杨怀成蓦然睁开眼,她的?小动作就这么被收进眼底。
余禾破天荒感觉到了紧张,她喉咙一紧,想?要解释,杨怀成注视着她,在无言中握住了她悬在空中的?手。
“流血了。”他道。
余禾这才意识到,他注意到的?是自己刚刚吊完瓶的?伤口,上面?白色的?输液贴渐渐被血迹晕染。
她不大?在意,“没事,可能刚刚太用力了。”
何止是用力,她甚至都等不及按压伤口,就着急忙慌的?出病房,还固执的?要自己推轮椅。
杨怀成按住输液贴,扶着余禾的?右手,保持指间向上的?姿势。
他很有耐心,不像余禾,按几秒就要看?看?还有没有出血。有杨怀成在,受他感染,余禾觉得自己也静下心来?。
长久的?安静之后,杨怀成望了眼表,松开手。这时候血已经停了。
他没有让余禾难堪,也没有问树林里的?事,更没有责怪她之前的?忽冷忽热。他们之间像是回?到了以前的?相处,日常而?普通。
“你怎么过来?了?”
“我想?看?看?你。”余禾欲言又止,“他们说?你本来?就受伤了,还背我走了那么远。”
杨怀成看?着余禾,用着最稀松平常的?语气,神态放松,完全看?不出哪里不舒服。他安慰她,“我没事,下次我去看?你,医生说?你有脑震荡的?症状,要卧床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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