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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何?春花还这么可怜,当初余禾来报案的时候,他都听得清清楚楚,守寡快十?年了,丈夫还是烈士,却要一再被逼迫,现在他还亲眼见到?了上吊现场,赤裸裸的旧社会逼迫。
能做公安的,至少在最初的时候,都有颗公平正?义、扶贫济弱的心,所以晁建阳对外面闹事的那?群人更加厌恶。
他软了态度,神色也柔和不少,甚至能浮起笑容,露出一口大白牙,亲切热情?的回答何?春花,“什么都不用准备,只要跟我们回县里做个笔录,把那?些人怎么迫害你的经?过都说出来,法律回帮你讨个公道。”
何?春花没想到?这位年轻公安看起来不苟言笑,说话的时候会这么客气?,态度也好,一点不像偶然在街上撞见的公安那?么凶,随便扫人一眼都叫人胆颤心惊。
她对晁建阳的印象一下达到?了顶峰,赶忙兴奋的道谢,“诶,好咧,真是谢谢您,公安同志,要不然我一个守寡这么多年的女人,遇到?这种?事真不知?道怎么办了。”
晁建阳客气?的笑了,“为人民服务,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他专注的对何?春花说,目光顺带落到?了余禾脸上,对着余禾浅浅点头致意,态度同样很好,除了因为她是报案的人,或多或少也受到?了余禾美貌的影响,对于赏心悦目的事物,人总是要多点耐心。
“余禾同志也要跟着我们再走一趟。”
余禾很有礼貌还点头一下,雪肤花貌,她安静时比洛水神女更加令人惊艳,“好。”
晁建阳通知?完,就带头走出房间。
余禾是不太清楚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的,但是她进房间之前还死犟的几个人,现在全都整整齐齐戴上手铐,站成一排。
这场面,除了爽快之外,多少还有点滑稽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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