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他所愿,海珠看着他的眼神并不怎么清明。
金岩是个一向能极好地把握火候的人,他十分清楚过犹不及,一旦海珠失控了,他在此处失身于海珠,海珠也许会对他负责,但日后她想必会看轻了他,或者把他当成个累赘。
他想要的是上位,而不是一时的感官刺激。
于是在潜流涌动的勾引之后,金岩开口十分单纯善良毫不做作:
“老师,我觉得您应该回去。”他犹豫了一下,“我不该插手您的家事的,可是我有些担心小曜。”
金岩不笑的时候就很漂亮,害羞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春风化雨:
“我小时候和我妈也闹过别扭,我当时为了让我妈多注意我一点,就无理取闹,还骗了我妈,我妈很生气,扔我一个人在家。”
海珠捏着太阳穴点了点头。
她能感觉到金岩可能在给海曜上眼药,但她并不是很在乎,毕竟事实可能跟他说的差不多。
“我自己在家越想越生气,就给自己划了一刀。”金岩说到这里就坦然地解开了衬衫的一半扣子,敞开衬衫给海珠看,他特有的清新体香和侵略性荷尔蒙同时扑面而来,炙烤得海珠有点发昏。
金岩犹抱琵琶半遮面,鼓胀胸肌上的粉色茱萸在海珠眼前只一闪而过,就被衣物重新掩盖了风光,只剩腹部露在外面。他用青筋凸起的大手摸了摸腹肌上一道长长的肉色疤痕,那疤痕从他的乳下向下腹部延伸,翻山越岭般地贯穿了块块分明的腹肌。
那色气的疤痕一直延长到他紧绷的小腹,没入他宽松的裤子下,和裤子上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衔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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