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握住郝运来的后颈,霸道地吻了上去。
“emmm……”郝运来碧绿色瞳孔瞪到最大,整个后背紧绷着,手指不自觉地蜷缩。
心里想着:这人怎么这样?!
可独孤朗本就很磨人,让郝运来的双手不自觉虚搭在他的脖上,甘愿被独孤朗的气息笼罩着。
独孤朗的吻突然又霸道,但没有深入,他轻咬着郝运来的下唇,声音里藏着意犹未尽的暗哑。
“我想你了。”
郝运来鼻尖跟他的鹰钩鼻触碰厮磨着,刚刚离得远,现在靠近了,才倏然发现独孤朗左脸颊上结痂的伤口。
他双手从颈后瞬间移到脸两边,皱着眉:“脸怎么搞的?”
郝运来的一双手太小了,放在独孤朗的脸上对比更明显,小麦色肌肤衬得那双手白嫩分明。
独孤朗贴了贴的手,任他看着,不以为然:“划了一下,小伤。”
别人的划一下,是正常的。但谁那么大能耐,能在独孤朗的脸上划一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