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猫,这才转过身体,由着独孤朗的动作顺势钻进他的怀里。
“恩……独孤朗……”郝运来声音哑得厉害,说几个字都要破音了。
独孤朗深黑的丹凤眼餍足地看着他,学舌说:“恩……郝运来?”
郝运来在他打电话的时候,已经醒一阵了,醒来的感觉太糟糕,浑身不剩一块好地方,还不如昏睡着。
他轻声埋怨道:“昨晚,有人拆了一晚上礼物,把我骨头都要拆没了……”
“哎哟!”独孤朗笑着拍了拍他后背,哄小孩似的,“我们lucky那么可怜啊?”
郝运来带着点哭腔,继续抱怨:“我昨晚还做梦了,我梦见自己是亚当,你非要把我全身骨头折腾下来,说一根造一个夏娃……”
独孤朗无奈笑着,大手在他肋骨上摸了摸,安慰道:“我检查检查,恩……骨头都在呢。”
这人嘴上说着检查,手却越来越不正经。越摸呼吸越不对劲。
郝运来警惕地抓住他的手,脸色都变了:“你不能再弄我了!我都感觉你这是在家/暴……”
独孤朗手搂过他的腰,亲吻着他的额头:“我家暴你?是谁准备了一抽屉东西勾我?”
听到这话,郝运来突然双手抵在他胸前,拒绝他继续亲。他脸色惊讶问: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
“那满抽屉里的……那什么……不是你准备的?”
这东西,可是他入住第一天就发现的啊,此前,这房子,只有独孤朗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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