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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朗侧躺着看郝运来的睡颜,估计是真累了,红软的嘴唇微张着,发出小小的呼噜声。手臂趴在蓝丝绒枕套上,衬得他的皮肤白嫩得要发光,右臂上有一颗痣,怪诱人的。
这人小时候总生病,长大了也不长肉,白皙的后背露在被子外,一双蝴蝶骨自然舒展着,伴随呼吸上下起伏。后背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,红的,紫的,落在胜雪的肌肤上,像一个个标记,让人满足,又觉残忍。
贪婪的光线从床位,慢慢爬到床头,把郝运来的脸晒得像镀了一层金色的圣光。
独孤朗单手撑起上身,托起脑袋,用小山似的宽广后背,替郝运来挡光。